徐令则却抱着她径直出去,她的那些反抗,在他看来,可能像挠痒一般。
等在外面的顾长泽,站在马匹旁,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般出来的两人一狗。
徐令则先把顾希音放到马上,然后俯身一把捞起顾崽崽塞到顾希音怀中,自己也翻身上马,抓着缰绳对顾长泽道:“你自己小心!”
“是,主子,您也万事小心。还有顾姑……”
“驾——”徐令则没等他说完,已经驱动马匹,风驰电掣而去。
顾长泽挠挠头,吐出嘴里的黄土,嘀咕道:“将军什么时侯得手的,我怎么不知道?”
这是顾希音第一次骑马,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颠簸出来。
这还好说,大腿和屁股磨得真疼啊!
那滋味,酸爽得要命。
果然任何看似潇洒的行为之下,都藏着不为人知的苦逼。
从前觉得策马奔腾,何其洒脱,现在尝试之后,她只觉得,放我下去啊!
徐令则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捞着她,但是也顾不上她舒服不舒服了,只让她别掉下去便是,逃命要紧。
天冷风大,顾希音甚至没有来得及回去取一件大衣,只觉得风吹在脸上,宛若刀割一般疼;吹在身上,宛若……果奔!
啊啊啊啊啊啊,冻死她了!
冻成狗,颠簸成八瓣的她,竟然还有心思想,她果然不是女主体质,太狼狈了。
徐令则没心思管她,只顾快马加鞭,顾希音只能自己慢慢调整舒服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