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？”林薇挺好事的问。

江宿吐了一口气，再开口的语气，比起刚刚温和了很多，还夹杂着无奈：“没什么。”

江宿觉得话题差不多已经从他行不行上面岔开了，他弯身拎起她书包，还有她要带走的袋子，直起身，刚想跟她说走了，她就又整了句：“你真的不行啊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是不行，还是不会？”

“……”

江宿盯着跟这个问题杠上的小前桌看了好一会儿，见她大有不聊完这个话题，不走人的架势，他又气又无奈的把手里拎着的东西，往旁边的桌上一放，然后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说：“这也是看人的。”

林微眨眨眼，挺认真的等着他后面的话。

江宿沉默了几秒钟：“要是你，就会，也行，要是别人，会也不会，行也不行。”

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，她仰着头慢慢的“哦”了声，然后就盯着他离她很近的脸，说：“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近？”

她思维很跳跃，江宿有点跟不上。

林薇：“你是不是想吻我？”

江宿：“……”

江宿觉得自己疯了。

被她折腾疯了。

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，点着头，大有揍她一顿的架势：“是，我他妈是想吻你来着……”

她昂头，贴上了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