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草包,还是速速谴走为好。
魏冉在旁听得皱眉,慕容玄未着言语,皇帝听着觉得好笑,沈之山听着扶额,魏鸿信听着叹气,旁人在看戏。
朝堂群臣百态,热闹非凡。
沈之山此时站了出来,“启禀皇上,这原是家事,扰到朝堂上实在有碍观瞻。”他给董乐贤递了个眼色,让他闭嘴。
“镇国公府怎么无人了?”皇帝状似没听见,“谢尧不是还活着么?”
秦离的弟弟谢尧,十六岁的少年,鲜衣怒马,极有天赋,却要因着朝中党争而困死在漠北。
在座的有谁不知道漠北局势,沈家把控着军饷钱粮,谢家人被困死是迟早的事,只是无人敢提。
谁提谁就跟谢家一个下场。
群臣一时面面相觑,皇帝觉得没劲,索性换了个话题,“当时谁在场,做个证吧。”
其实这种事情没必要加以佐证,董乐贤已经判了守丞,就没有回天之力。
怕就怕此事被拿来做一番文章,牵线搭桥,引到别的上面。
沈之山听得明白,断不能让皇帝寻了由头,刚要出言,便见魏冉站了出来,“微臣当时在场。”
皇帝很通情达理的没有问他当日为什么在场,“讲讲吧。”
“当日确实是董府家奴在谢府闹事,抢夺财物,还险些伤了谢府小姐。”魏冉面无表情,单纯的陈述事实。
“这样啊。”皇帝没有想要接着往下问的意思,自顾自说着,“前线在打仗,后方就来这一套,真是寒了边关将士的心啊。”
皇帝也不去理跪在底下抖如筛糠的董乐贤,将话题引到别处了,“如今北萧凶寇气势太盛,近日又吃了好几场败仗,谢家守城不利,有谁愿意领兵北上,诛杀凶寇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