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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焦老实些,睁大眼睛,“可是,兴安伯府那边伯爷与孙夫人又得……”

那两人没少生事, 虽说不能真正伤害到大人, 可是恶心人的事情可没少做。

易晃嘿嘿笑:“要不, 我再带人揍他一顿!”

“哎呀, 哥,你怎么又打我,大人都还没有说话呢。”易晃抱头叫屈, “我也没把他打得半身不遂,只是叫他皮开肉绽, 成个大猪头而已。”

易晃躲在裴琰的身后,裴琰制止易焦,“没关系,那边知道了也没关系,我打算找个时间去兴安伯府探病。”

易晃兴奋道:“探病,那带我一起去吧。”

裴琰笑道:“行, 把你交出去。”

易晃抱头,“大人哎!”

裴琰拍拍他的肩膀,“放心。”

被易晃这么一闹,裴琰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。

他们两兄弟一直像家人一样陪伴着他。

自从搭上了严太师,兴安伯最近的日子一直过得不错,小儿子顺利地进了五军都督府,他手上也有了实权,而且还能够经常在御前侍奉,再过几年说不定能借着严太师的势力将兴安伯的名头传两代下去,这样兴安伯府至少还能再兴旺五十年。

总之,一切都很顺遂,只是想起长子来,兴安伯的眉头深深地皱起来。那个逆子竟然没有跟他商量,擅自做主,将老太君留下的私产,足足有五十万两白银都捐作军费,这怎么能不让兴安伯愤怒?

严太师胃口越来越大,上至八十老母,下至刚出生的孙儿,时不时地寻个由头收钱,就连前个儿新纳了个妾室也摆了酒席,让官员父母赴宴送礼。

要兴安伯说,严太师府上金山银海,真算起来可能比皇帝还有钱。

自裴琰成年后,兴安伯已经没有机会再动手打他,所以当他得知裴琰捐了五十万两白银后,忍不住在祠堂鞭笞了一顿裴琰,虽然心里还在痛惜五十万两白银,但是能打一顿逆子也极大了让他心里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