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煜璟顺着她的背,“有你这个磨人精,别的人哪能容进眼里?”
楚姒抱紧他,呢喃道,“别离开我,我一点也不想和你分开。”
谢煜璟呼出气,顺势压倒她,在她惊诧时,猛扣着她的腰逞劲,眨眼间就将她拖进了迷情中。
长灯泣泪,直到灯芯烧完,床上人都没歇。
这一场□□到后面只听见楚姒蔫蔫的叫唤,屋外候着的人都不好近前,只能退出院子。
隔日黄昏时,那扇门开了,谢煜璟衣冠楚楚的立在门前,完全看不出他才从床榻下来,他叫人去备膳,旋即出了院子,一路过廊檐,入了堂屋。
杜冲坐在席上烧着茶,夏岫英也端坐在一边,瞧他来了,两人连忙起身敬道,“郎主。”
谢煜璟捏捏鬓角,懒声道,“南边怎么样了?”
杜冲替他斟茶,“郎主料事如神。”
谢煜璟抿一口茶,清了清嗓子,道,“司马熙反了?”
杜冲嗯声,“您从建康回洛阳,路上都耗了一个月,西边巫人传来捷报,夷人被他们屠尽了,只桓冀和崔岩受重创,差点遭魏夷两方合力绞杀,这两人精的很,一见情势不对,就立刻弃了涪陵郡逃回建康,陛下震怒之余,也拿他们没有办法。”
他停了停,解释道,“中军这次惨,崔岩打了先锋,那两万人全数被魏人杀了,就连崔岩也受了重伤,桓冀初初还想挡,后面又遭夷人追攻,才不得不退走。”
谢煜璟笑,“崔岩是个废子,他死不死陛下估摸是没在乎的,桓冀不死,陛下才心安,可是桓冀如今向福王投诚,陛下身边能用的人没有一个,完全成了待宰的羔羊。”
杜冲道,“郎主说的是,福王已起事,在十日前逼陛下退位,卢家又搬入了建康,目前建康以王、卢、桓三家为首,不过也有机智的贵族早早搬离了建康,照现在情形来看,建康只怕是混乱不堪。”
谢煜璟问道,“杨家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