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看得苏景额角下黑线,没想到狼妈竟然是这样的狼妈。

好吧,是她想当然了。

狼又不是人,就算是人也不是所有的母亲都必须要以孩子为先的。谁都不能道德绑架母亲这个角色,要求她们一定要把孩子的需要置于自身之前。

不去管狼妈狼崽它们会怎么分配浆果,反正肉都会烂在锅里,苏景走到最里面的角落开始打扫卫生。

没有手,又不愿意用嘴,该怎么搞卫生、清理垃圾?

像当初学习用蹄子喷香水一样,苏景开始用蹄子笨拙地清理垃圾。

把堆积在一起的白骨、干枯发黑的干瘪头颅、腐烂霉变的动物皮毛都用蹄子慢慢从里面往外踢。

完全干燥了的残骸还好,清理起来虽然很零碎,特别费蹄子。但是好在没什么味道,很轻松就踢出去了。

那些半湿不干,腐烂到一半的零零碎碎才叫恶心人。

只要一踢一踩,那股味儿就会冲进空气、冲进苏景的鼻子里,杀伤力直逼臭鱼药水。熏得她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长手,再不济能戴个口罩隔隔味儿也行呀!

等下这四根蹄子要是不能找到清水洗一洗,说实话她都不怎么想再要了,感觉好脏啊!

一开始狼妈它们不清楚苏景在干嘛,只当她是在玩耍。

后来见她尽管被熏得咩咩直叫,一脸痛苦之色,却还要勉强着继续干活儿,才慢慢察觉到她的意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