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一个无关乎师徒,仅限于爱人间的吻。
让他惊喜的是,花葬烈懂得了他吻里的深意,而让他难过的是,花葬烈伸手挡住了那个吻。
他躺在他的怀里,胸前被刺穿了一个窟窿,身下全是血水,可他的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清明跟理智。
他挡住楼观雪的吻,冷漠得半点不像是从前那个懒散好脾气的师尊,淡声道:“放肆。”
他已是油尽灯枯,两个字说的有气无力,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强势,那股强势直接摧毁了楼观雪的心里防线。
觊觎许久的月亮,没有朝他而来,他看到了月亮冰冷的那一面,比烈日灼心还要痛苦百倍。
好在那时候的他已学会了面不改色,垂眸掩下神色,被挡住的唇微抿着,缓缓移幵。
是一如既往地尊敬与听话。
却在花葬烈收手的那一瞬间,垂首下去,冰凉的唇落的不再是额头,而是柔软红润的唇,一触即分明目张胆,甚至是嚣张至极。
楼观雪的眼神很淡,淡的像是刚刚一切只是花葬烈的幻觉,直到他说:“师尊,这才是真正的放肆。”
佛尊说花葬烈将楼观雪养的很好,辨善恶,明是非,断七情,绝六欲,其实都是他装的,他也愿意为他装成那副菩萨样。
可是现在,他就是想要在他临死前叛逆一把,最好这个人重生后再见面,还能是这副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他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