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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非将司命安抚好后,就回了自己的客栈。

刚进去,门都还没来得及关上。后背就贴上了一个活物,男人从身后抱住了,两手隔着道袍掐住他腰,在耳边低笑:“去哪儿了?”

但凡是沾过他身子的人,就没有不上瘾的。

这也就是为什么是非从前会杀那么多人的原因,如果不杀掉,就要被压在身下搓磨一辈子。

是非早不是那逆来顺受的性子,干脆都一刀割了算了。

可背后这个男人实在太强了,强到是非用尽了从前所有手段,也没能伤他半根汗毛。多少次在做的最激烈的时候,是非掏出匕首狠狠刺向男人胸口,想要一刀了断他,可鲜红的血液层层漫幵,男人却仿佛没有痛觉,或者说他忍受疼痛的能力极强。

是非的行为没有震慑住他,反而让他更加兴奋,猩红的眸子如同朱砂染就,他一把掐住是非的脖颈,伸出舌头舔舐他细腻白皙的后颈,嗓音低沉喑哑:“想我死是吗?嗯?你对自己的每一个裙下之臣,都是这么不客气的吗?”

然后突然拔/出再用力进去,在里面拼了命地顶弄,是非被他掐住命脉不能动弹不能回头,却能够想象的出后面的糜烂与狼籍。

鲜血滴在雪白的被单上,像疯狂盛开的彼岸花,是非就是那朵被风雨摧残踩进泥里的彼岸花。

后来男人果然上了瘾,几乎夜夜找他,有时候白天也要按着他发泄几次。

就像现在。

男人从身后搂住他,全然不顾他的意愿跟尚未完全关闭的房门。右手熟练地摸向禁地,隔着道袍肆意揉搓引诱,耳边声线滚烫:“想我吗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