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浑浑噩噩抱住她,用近乎骇人的力量确认那是真的。
勒到谢锳连连咳嗽,他才收手。
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便很难拔除。
他被丢下过,知道那滋味如何可怕。
从未失去的人永远记着第一次求而不得的物件。
谢锳就是他的蛊。
这辈子都解不了。
谢锳气的直哆嗦,然看见他理所应当的表情,又半句话说不出,双手抱住,顺势便要翻身背对他。
周瑄不让,撑起身体横在上方,不依不饶。
“朕说的话,你听明白了吗?”
强势蛮横的态度,令谢锳登时恼怒。
“阿兄于我而言是外男,那么,于陛下呢,他又算什么?!”
窗户纸被捅开,却没看见预想到的错愕。
周瑄只冷冷一笑,甚是不屑的讽道:“宫婢产下的孽障,也配同朕相提并论。”
谢锳浑身冷下来,怔怔望着他,似不相信眼前人,是从前认识的那个,她张了张嘴,一个字都蹦不出来。
“谢锳,为了他,你要同朕翻脸吗?”
胡搅蛮缠的质问,谢锳无法给与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