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瑄缠上来。
谢锳不悦道:“你我各自安静下来,好好想想,究竟有没有必要为了此事吵架。”
“朕没有想跟你吵架,朕是在跟你讲道理。”
“讲道理便是限制我的言行,监视且干涉我的决定?我说过,我喜欢你,这不是一句空话,是承诺。
你派人暗中监视我姑且不计较,但你今日究竟是何意思,是不是我同谁说话,同谁交往都要由你裁定,而我只要依从于你,听命于你,最好做一个附属品,不能有半点自己的想法,对吗?”
谢锳又累又困,又是恼怒他空穴来风的指责询问。
面前人眼神更加幽深,没有因谢锳的愤怒而暴躁,他静静望着谢锳,眸底潜藏的波涛慢慢平息。
谢锳推他,推不动,反被那坚硬的肌肉硌的手指发出声响。
周瑄笑:“朕要同你好生解释一番。”
说罢,也不管谢锳愿不愿意,握住她双肩扶起来,与自己对坐相望。
谢锳闷不做声,却也没有再度躺下。
“其一,朕派人监视你,是为了保护你安全,同意否?”
谢锳嗯了声。
“其二,朕没有干涉你的决定,朕只是让你好好想一下,是否有必要去管云恬的事。”
谢锳没有点头,周瑄一瞬不瞬的望着她。
“其三,有朕在,你喜欢的,讨厌的,朕都会为你处置了,难道不好吗?不用烦心,只要住的自在舒坦,你有何不满意的?什么附属品,朕不喜欢你这么说。”
谢锳绷紧了神经,双手揪住绸被,周瑄知道她不同意,那表情说明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