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呢?”
“也没有。”
“都没有?”周瑄诧异,另取来一本,逐一翻找着问了一遍,何琼之都道没有,他便大大的惊讶到,“那你还好?能尽兴?”
“臣不大行。”
话音刚落,周瑄投来同情的目光,大掌拍在何琼之肩膀,意味深长道:“不必灰心,陆奉御能治。”
他原是想与何琼之探讨一番,想询问女子如何才能欢愉敞开,不那么抵触压抑,自己倒是畅快了,可谢锳每回仿佛都不那么舒坦。
只有一次,还是最初两人头一遭,她被下了药。
那夜是极致的销魂。
周瑄无数次回味那夜,后来总也找不到同样的感觉。
他好,谢锳也得舒服。
若不然,她对这事总是不乐意的。
可何琼之如此颓败,他又不好细问,只得敷衍了几句,拉着他将那两箱书卷看完,临走又宽慰了一番,道改日让陆奉御扎扎针,或许就好了,就能行了。
看何琼之的表情,似乎大为感激。
他心情好,便也不觉得冷,在紫宸殿批阅完奏疏,径直去了清思殿,因为走得急,没穿氅衣,可浑身仍热燥燥的,待进殿后,才发现谢锳还未回来。
他去沐浴更衣,熏过香后躺在榻上等着。
谢锳回宫,没有乘坐撵车,自左银台门下马后便散着步慢悠悠往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