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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息业已放出,有些人,肯定按捺不住了。

谢锳软软靠在他怀里,打了个哈欠,又被他掰着肩膀坐正。

“你大费周章做这些事,究竟想掩盖什么。”

“阿姊的死因。”谢锳没打算瞒他,他若想查,太容易了。“阿姊是被那六个人被他们羞辱过,才会跳湖自尽。”

她声音哑了,眼尾染上水渍,抬手擦了下,委屈的啜泣起来。

周瑄又气又恨,她便是想哄骗自己也该多想几个手段,如此敷衍了事回回都用一招,偏他发作不得,还得低声下气去哄。

馨香的人卧在自己身侧,眼角还有泪,呼吸却渐渐绵密匀促起来。

她是累坏了,谁又知道脑袋里装着什么秘密,擎等着天亮再去冲锋,像是无所不能的将士。

她睡得安心,周瑄捏了捏她的脸,恨不能狠狠咬上一口。

然唇落下,却如羽毛般,沾了沾她唇角,又依依不舍的离开。

约莫五日后,军营中掀起不小风波。

许多士兵爆出不满,质疑,甚至聚众拱火让上峰同大理寺要人,他们是底层士兵,但也不能任由旁人任意杀戮,他们要公道,要公允,更要有人为此事给出合理的答复。

与此同时,北衙中亦有风波涌起。

与军营里的说法如出一辙,都是为抓走的同僚鸣不平,无非是怕日后同样的事情落到自己头上,蜂拥而起,阵仗一时间不可收拾。

听到消息时,谢锳便知司徒慧沉不住气了,她敢怂恿旧部群起激愤,便说明她心内恐惧已然滋生,阵仗越大,她所要隐藏的事便越严重。

该收网了,她要用凶手的血,祭典阿姊亡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