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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如是说着,右腿摁下她的膝,使她浑无遮拦的伸展开来。

沿着划伤的颈,或轻或重的落下唇。

朱红帐内,轻纱浮动,起起荡荡。

他衣着端庄分毫不乱,她寝衣半开招架不住。

约莫一刻钟后,周瑄帮她拉高领口,抱着托到枕上,她小脸红的通透,汗津津的面额如洗过一般。

“陛下,等等。”

谢锳从内侧匣中取出香囊和络子,柔声道:“这回保准错不了。”

周瑄扫了眼,接过去后佩戴在腰间,“你歇着吧,回头朕再来看你。”

人刚走出寝殿,笑容倏地敛起,周瑄低声吩咐:“盯好她,暗卫再添十人。”

承禄应是。

又问:“陛下,撤出去的守卫可还需调回来?”

“不必。”

她喜欢清净,那便给她清净。

手指攥着香囊,一把扯下,水面泛起涟漪,香囊很快没入水底。

“白露,帮我倒盏热茶。”谢锳换了件秋香色长褙子,挽上越罗帔子下地,她索性散着发,颈间的伤痕若隐若现。

“娘子,小厨房炖的鸡汤,你要喝一碗吗?”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