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瑄余光扫了眼,不怒而威:“出去,关上门。”
白露咽了咽唾沫,也不敢抬头,也不敢回绝,悄悄想看谢锳,却被周瑄凌厉的眸光吓得猛一颤抖。
自家娘子被推高怼到案上,后脊贴着墙壁,面露凶色。
她还在犹豫,周瑄手忽地掐了谢锳的腰,谢锳唇间溢出轻呼,对上他别有居心的瞳仁。
“白露,你先出去。”
门合上,谢锳松了口气,然下一刻,周瑄的吐纳近在咫尺,他一手扶着她后脑,一手撩开衣襟下摆,激的谢锳战栗着,抬脚便去踹他。
他小腿被踢到,蹙眉将人掐狠了些。
谢锳仰起头,被她推着撞开楹窗,半边上身探出去。
方才白露合门,已将院里的人都遣出,毕竟里头的男人是当今陛下,谁都不敢多看一眼,这样的私密事,知道了便犹如剑悬枕上,永不安宁。
谢锳几欲跌倒,不得不抓紧他的手臂稳住,张口便骂:“贵为天子,如此行径不觉羞耻荒唐?你与那教坊司的嫖客有何区别?灭人性,泄私欲,你又与那畜生啊!”
谢锳疼的曲起身来,周瑄箍着她的腰将人从窗外提回屋内,扔到榻上。
“你再骂一句,朕便叫门口那人听听响动。”
“你你简直无耻之尤!”
谢锳爬起来,屋外的雨下的哗然壮观,她心里担忧云彦,便忍不住软了下语气:“我出去看一眼,很快回来。”
周瑄笑,抬脚搭在门框上。
“知道要说什么,需不需要朕教教你?”
谢锳冷着脸,沉声道:“不敢劳陛下费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