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主任还说了,知道女儿排期紧,酒宴的事不用她操心,到时匀一天时间,出个人参加就好。

谈迎有点不好意思,一般同龄人都办婚宴、满月宴或者周岁宴,她还在摆升学酒,像变相收红包似的。

游宜伟在三人家庭群里笑道:“你妈也想办你的结婚酒,可是你没给她机会啊。”

谈迎发了一长串省略号。

她没有跟周寓骑在同一个城市,但两所大学只隔了一条河,骑车可达。

周寓骑以前的房子还没退租,东西都在,但是套单身公寓,显然不再合适。他算半个地头蛇,便开始在网上物色新房子。

以河为界,折中只能在水面上,所以他主要在谈迎那边找,最好方便她步行上下学,他骑车或者开车没问题。

她自己那套房子封顶了,下月开始还房贷,装修只能等她学成回国再说。她毕竟专业人士,还是不放心交给其他人代办。

这些年她除了一辆奔驰没什么大消费,奢侈品只在刚工作那年买来过过瘾,本质还是喜欢小众又个性的东西——就像选男朋友一样。

她经常跑现场也不需要过分装扮,毕竟她可没见过同行男士跑现场还西装革履打摩丝的。

谈迎即便零工资收入,存款和理财收入对付未来两年房贷和上学花费,还能剩出一点。

而且谈主任明说了会支援她,横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,不用像阮茜霖的父母有所保留,要攒着钱养老和供二胎上学。等“大肆操办”完酒宴,她又返聘做几年普通老师,教一下初中政治,反正身体还硬朗,在家闲着也没事,拿两倍不足一倍有余的工资多滋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