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岂能不知道那只表的价格。
当下把那捆钱推过去,“当然,应该的,大家诚心交易,不存在欺骗隐瞒。”
500张纸币过机两遍,也用不了几分钟,还不够老马向周寓骑打听购表渠道。
刘姐确认数额,把现金恢复原状,开始低头在公文包里翻找,动静有点大,惹得周寓骑回首。
他问:“找什么?”
“签名笔忘记带了,”刘姐尴尬一笑,起身说,“我出去问前台借一支。”
“我带了。”老马的话似根无形缰绳,拉住准备离场的刘姐。
刘姐说:“瞧我这个粗心大意的,连印油也忘记了。”
老马耸耸肩,握紧他那沓钱,“这个我就没了。”
周寓骑和刘姐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。
刘姐过去开门,趁老马没注意,放进来好几个人。
只在瞬息之间,待反应过来时,老马早给这队人马齐齐围住,红票子给扣紧,包厢门重新反锁。
领头的谈迎阴阳怪气,一把子扯过被方树宇扣住的那捆钱,捡起来掂了掂。
“马老板,好久不见。今天这是发达了,准备上哪风花雪月啊?”
老马猝然瞪大眼睛,下一瞬堆起讨好的笑,“哪里,穷人一个。这是公款,我准备发给员工的。”
阮茜霖狠狠剜他一眼,迫不及待插话:“狗屁!光顾着自己吃喝嫖赌,朋友都给你卖光了。”
老马讥嘲道:“阮老师,人民教师怎么能说脏话呢,要是给你的学生听见了多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