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寓骑煞有介事凑近闻了下,皱了皱鼻子,夸张道:“确实。”
谈迎奋不顾身回头白他一眼,“熏晕你算了。”
周寓骑呵呵两声,眼神似乎指着她后背,“晕在这里可不太好。”
“……快点擦,我快要瘫了!”
“你是不是该叫声师傅?”
谈迎不再费劲扭头,脸颊枕着一边手背,自然垂眼就能瞥见他。
她的懒散自成一股沉默的温柔,周寓骑莫名觉得,她还是别说话,一个字也别说,就算她现在开口骂“笨蛋”,也是一种变相的纵容。
他忙打断道:“我开始了?”
“唔。”她像快睡着。
周寓骑巴不得她快点闭眼,别再这么看着他。
谈迎只觉后腰像敷上一张自热膏药贴,却没有像药膏呆板固定在一个位置。那股暖和像余温熨斗,平整了她的肌肤。
无论做多少比喻,视线多么模糊,都无法掩盖一个清晰的事实——那是异性的手。
那些属于肌肤本身的弹性,那些无法预测的力度与轨迹,是膏药贴和熨斗无法模拟的真实。
一定是久旷寂寞,才生出望梅止渴的荒唐。
谈迎舒服又不自在窸窣一动。
周寓骑冷不丁问:“这力度够吗?”
谈迎目光定了定,试图回想类似台词的情景:一定是洗头tony问的。
“再用力一点,搓到发热的程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