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当是他曾经的一房外室,果然一位相好的情人。
当时隐隐约约听见,好像是因为……
孩子!
宋善宁回忆起来,不禁念叨出身,宋彦成没听清,问:“什么?”
宋善宁重复道:“是孩子!哥哥,那女人偷偷生下了钱兴为的孩子。”
宋彦成了然,“怪不得要选择这样的方式结束她的生命,多半是脑羞成怒。”
他几乎是瞬间就有了计较,“只要我们提前找到那个孩子,然后设下埋伏,引钱兴为来,再将此事当众揭穿,正好能撕下他的君子皮。”
宋善宁思绪跟着转动,她想了想,说:“只要有流言传出去,指婚就不会成功。”
不过两线并行,只是这边加紧处理也不行,宋善宁想到今日谢谌的态度,道:“眼看就要立夏,哥哥,你帮我给谢谌送一封信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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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谌一连几日没有出门,荆阳猜测他是不想再遇上永安公主,但谢谌心里其实另有计较。
前几次上街,都不大不小地遇见了几桩事,虽然没有影响什么,但如此密集地发生在他身上,就已经能证明,这不是意外了。
再加上那一封莫名其妙的信,邀他去双陆楼见面……
谢谌没有把握之前,不想贸然打草惊蛇。
他倚在院子里看书,院子门口传来脚步声,“三公子,侯爷请您过去。”
谢谌翻书的手指一顿,抬起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