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承问:“近日京中可有什么不太平的事?”
谢谌说:“前段时日的确经常发生一些意外,都没有什么规律,我也曾派人去查过,但是也没有查到什么。”
窦承沉吟片刻,似乎有话要说,但终究没有说出来,谢谌觉察到,问:“师父是知道什么?”
窦承摇摇头,忽然转了话题,“你锦姨说,当时有一个年轻女子救了她,那女子与你相熟。”
他似是有些好奇,“平日倒不见你与哪家姑娘有往来。”
谢谌想到那明艳的女子,淡淡否认道:“曾说过几句话而已,不算相熟。”
窦承倒也没有再深问下去,只是说:“你也的确到了年纪,若是有了心仪的女子,可以同我说,我会与廷安侯商量。”
谢谌道:“师父想多了,我并不曾有心意的女子。”
窦承叹口气,说:“若是我有女儿……”
后半句还没说出来,一旁的织锦忽然伸手拍了他一下。
谢谌坐在一旁,看见这动作,眸光微暗,但并没有说什么。
于是话题很快转过去,三人又聊起寻常的琐事来,不知怎的,就忽然提到近日皇帝接连召见窦承的事。
谢谌对于窦承官场上的事并不好奇,织锦也甚少打听,但是这一路紧赶慢赶地回京大约是有些疲惫,又在御前昼夜不停上值,到底是有些抱怨不吐不快。
“皇后心焦永安殿下的婚事,近段时日京中应当会有不少宴会,所以陛下的意思是加强巡逻,我这几日加紧安排当值的人手,实在累得晕头转向。”
织锦瞧他的神色,的确有些疲惫,心疼道:“底下那么多人,怎么就在这时候非要你亲自安排呢?”
窦承叹一声,“皇后的心情不好,我不若不上心,岂非是要担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