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功夫!”
几人的胜负欲被激起,也都重拾心思,打马追上。
九圈之后,第十圈要将彩竿上挂着的绸布揭下,然后穿过终点,才算完成。
那绸布只有一条,谁揭下谁算赢,谢谌左手一勒缰绳,抬手往前一捞,绸布便挂上指尖,跟着扬鞭纵马,第一个穿过终点。
剩下三人也都陆续到达,看着已经下马立在地上,面不红气不喘的谢谌,打心眼里佩服。
“谢兄实在好功夫,在下服了。”
谢谌摇摇头,“几位谦虚了,幸运而已。”
那三人丧气之余,又忍不住高兴起来,围着谢谌又说了许多话。
眼看日照当空,才恋恋不舍道:“我们还约了去吃酒,谢兄可要一起?”
谢谌道:“多谢好意,只是在下约了兄长。”
如此一来,倒是不方便了。他们也没再说什么,很快离开。
荆阳送上擦汗的手巾和水袋,好奇道:“公子,那几人与你很熟吗?”
他怎么连名姓都不记得呢。
不想谢谌却道:“不熟。”
“那……”
谢谌看着他们的背影,语调平静,但若仔细听,大约也能听出几分唏嘘,“本该上阵杀敌,却只能打马吃酒,实在可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