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稣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快感是不一样的,可他不知道的是,他这具身体已经很适合承欢。
“仅仅是手指,你就受不了?”很快, 催眠一样邪恶的声音响起。
宋稣能感觉到男人凝视着他的眼睛, 那恶劣的视线就像这人正坏笑着往他的伤口上撒盐, 要是他越露出痛苦和屈辱的神情, 男人说不定会越愉悦。
太恶劣了,这位神明的作风一点也不正派。就像肥兔子的致命点被毒蛇深深地拿捏住, 拼命挣扎也不得其法,无力的两条双腿想蹬也抬不起来,短短半分钟后就再没了挣扎的力量。
“啧。好快。”
这声感叹就仿佛毒蛇勒死肥兔子,然后还要嫌弃猎物死的太快, 口吻实在太高高在上。
接着男人又点评了一次水很多。好在这次他没有再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液体弄到宋稣脸上了。
宋稣短时间内遭遇了太过分的经历,这次是真真正正的完全脱了力。
在男人的和蛮横的欺负后,宋稣的灵魂都快飞出去,灵魂与身躯似乎分割开。
此刻的他就是一朵被疾风骤雨打湿了的小花, 双颊的薄红似乎带着绵绵情意, 如蜂蜜般甜蜜, 轻易就能被人采撷。
“你还想做什么?”当他昏昏沉沉的发现自己被放回床上,不由再次神经紧绷起来,警惕的撑起疲惫的身躯,试图往后退。
而后他被男人不顾意愿的抱回来,按回被褥里面。
男人的怀抱和他的人一样强硬,密不透风般裹挟着他,垂怜他如同垂怜一只蝼蚁,“可怜的人类,你快要虚脱了,所以暂且放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