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, 感觉已经被撑的太过而无法复原, 他也为自己这强大的自愈能力感到很……奇妙, 居然全程都没有受伤。
其实宋稣现在还想骂人的。明明有道具可以用, 为什么非要用手,他不理解。
在宁沛桦把他放回地面后, 宋稣莫名更加扭捏了,于是宁沛桦这个钢铁大直男对宋稣发动了极度关切的言语询问,比如「我昨天给你涂药了应该不疼了吧」,比如“抑制剂没用我只能亲自帮你了你不会真的记恨上了我吧”之类的话。
众目睽睽之下, 宁沛桦居然能把这种话堂而皇之的挂在嘴边,哪怕他是压低了声音凑在宋稣耳边说的,也太过于奔放了吧。
宋稣恼羞成怒了,香软发甜的后颈腺体处隐约又溢出一丝信息素, 羞赧的小脸几乎整个埋进宁沛桦怀里, 不愿让周围的人看笑话, 咬着唇,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,低声说:“你昨天为什么要……那样……”
对于这个问题,二人自然心照不宣。宁沛桦挑眉:“不然,还能怎么办?”
他居然是真的不知道可以用其他小道具什么的吗?
宋稣彻彻底底震惊了,这个alpha实在太可怕了,生涩的可怕,像只青涩又鲁莽年轻野狼。
那些画面闪过脑海时,宋稣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那种感觉,那种全身都无法被自己掌控的失控感,但是却能被宁沛桦抚慰,而且,仅仅只需要他的一只手。
这让宋稣不免感觉尊严尽失。
宋稣勉强让自己恢复镇定,倔强的从宁沛桦身边退开,话都没过脑子就说出口了,命令他:“你这个大流氓!你以后不许再那样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