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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清举着汤匙的手还停留在半空。

宋清面色如常,把汤匙放回餐车上,慢条斯理的用湿巾纸擦了擦手。宋清身价不菲,从头到脚都是门面,这双手也是足以当手模的,骨节分明、匀称白皙,矜持而贵气。

接过许多广告的一双手屈尊降贵,为他洗手作羹汤,然而宋稣完全无法欣赏,宋清这一举动让他毛骨悚然,不知道宋清又想干什么,打什么鬼主意。

接着,宋清说:“你说错了,不是粉饰太平,我真心希望我们能有一个新的开始。”

宋稣赶紧继续打击他:“实话说,我以后都不想看见你!”

还以后,他本来还想舒舒服服度假的,谁要跟他谈什么以后。

宋清用一种看小孩的目光看他,审视他,“那你为什么这些天从不出门,为什么你用的耳钉和手表还是我去年送你的。”

宋稣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,这耳钉他一直都没换过,都忘了是宋清送的。

宋清自问自答:“因为你不喜欢一个人出门,你习惯了我陪着你,你每年换的手表都必须是我送的,你喝的奶茶都是我买的,只有我知道你的口味,何况,你的头像还是我的照片。”

最后,宋清总结陈词:“口是心非。”

宋稣:“……”

宋稣晃了神,节节败退,甚至开始自我怀疑:他、他跟宋清之前真的只是纯洁的兄弟关系吧?

宋稣略显词穷,这就像杠精遇上舔狗,无论你怎么挑剔怎么杠,人家就是一直舔舔舔,你就是拿他没办法,你骂多了没词了,人家还有的是可以舔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