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谌顿住,浑身像被点穴大法点住了一样:“怎么?”
宋稣理所当然的捋了下耳边的卷发,面孔纯洁的像个微笑天使,说:“你不是要给我拍照吗,等我睡着了你就拍吧,我这边侧脸最好看,你好好拍,拍完了记得发给我一张。”
祁谌:“……”
……
宋稣第二天起床,祁谌又是已经离开好一阵了,早早的就去公司了,谨遵工作狂的霸总人设。
不过照片确实是到手了,宋稣心情美丽的把自己的美照保存下来。就是不知道祁谌昨天晚上几点钟才睡觉的;
宋稣懒懒散散打着哈欠起床时,发觉足心似乎被磨破了皮,红了一片,触到鞋底就会有鲜明的异样感。
他看的不太仔细,如果多看几眼,甚至会在几个隐蔽处发现淡淡的齿痕。
宋稣整张小脸都皱起来了,他不高兴了一阵,但旋即又舒展了细长的眉,他今天可以刚好借这个理由赖在床上不起来!请一天假也没什么,反正今天他也没有戏份。
系统以为他痛的很了,就要给他涂消肿药。随后被宋稣严词拒绝了,他就是要小题大做!
于是宋稣就赖在祁谌家,让佣人带着他各种玩,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舒服的一批,活像个重症病患者。宋稣乐意作,祁谌又心怀鬼胎,心虚的想补偿,也就默许了。
……
下午时,祁谌早早的回了家,宋稣正趴在沙发上看剧本,两只白白的小脚翘在后面,像两条滑溜溜的小鱼,看的祁谌晃了神,又觉心驰神往,祁谌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