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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个问题就是,为什么宋稣对许凛就知道要跑,跟虞烊相处也知道分寸,为什么对祁谌就如此毫无忌惮。

并且如此充满信任的在祁谌的床上睡着了。

祁谌其实并不喜欢趁人之危,所以这些天他在健身室呆的时间是平时的两倍,大概将精力都挥霍完了。

祁谌本该就此收眼安心睡觉,但他的视线余光中,宋稣贪凉的从空调被里探出四肢,被褥纠缠在他身上,两条腿也顺势勾在祁谌腿上。

足尖微微蜷缩着,皮肤娇嫩又漂亮的一双脚。

祁谌的面孔瞬间凝住了,他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。

他发现自己错估了自己的忍耐力。

刚刚在健身室算是白练了一小时。

早在宋稣刚来祁家的时候,在他隔着厚重的桌布,用那雪团般漂亮的脚搭在祁谌腿上时,祁谌才惊觉自己的这个独特癖好,似乎是唯独对宋稣而产生的癖好。

这是多年来,唯一能引起他的欲望的存在。

是祁谌从未行差踏错的人生当中唯一例外。

每一寸皮肤和骨骼都戳中他的审美,这独一无二的让他能发自肺腑感叹的珍宝,合该被他握在掌心细细把玩。

一片寂静的黑暗中,祁谌躺在床上,沉重的呼吸持续了很久,心口胀热不已,显然斗争了许久。同居的前些天宋稣还懂得把自己全身好好盖住。

而且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是井水不犯河水,谁知宋稣今天忽然就这么放松了。

良久,祁谌还是慢慢的脱去了手套,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几道深刻的红痕,那是他试图挣扎隐忍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