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生气时都像是埋在蜜糖罐子里的小糖人似的,娇滴滴的,连吐息都很香甜。
可真招人。
“是我想当司机,行了吧?”祁诗云揽着宋稣的肩,护着他的头,把他塞进了车里,哄人时没有丝毫不耐。
娇纵的富贵花总是能得到许多额外的关照和宠溺。
祁诗云伸手给他系上安全带,最后嘀咕了句:“就当是,给昨天晚上吃的豆腐付小费了。”
这句话说的又轻又快,宋稣没有听清,车门就被祁诗云给关上了。
宋稣被迫上车后,想到自己下午没睡觉的,瞬间就来了睡意,报了地名后就闭上眼睛,权当补觉。
祁诗云不是安静的性子,开车时想同宋稣聊几句,转头却见宋稣已经睡着了,发丝乌黑如锦,唇红齿白的一张小脸斜对着他,两片唇瓣微微张开,隐约可见唇缝间的细白贝齿。
尤其是因为那模糊唇缝不可见其中光景,更有种隐秘的美感。
这能洗涤心灵的睡颜,让人几乎瞬间忘却了宋稣的坏脾气,这像是段绝密隐私的时光,空气似乎有了些甜蜜的情爱味道。
直到后面的车按了好几下喇叭,才将祁诗云震醒,红灯时间已过,他只得悻悻收回视线,继续开车。
半小时后,某高尔夫俱乐部。
宋稣满意的小寐醒来,祁诗云幽幽道:“还真把我当司机了。”
宋稣自顾自下车了,“我到了,拜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