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小声回答:“后门也让他们堵住了,不知道外面那两车人有没有去搬救兵。”
“应该打不起来。”
强稍微的放了点心,回了房去。傅燕云先是想把傅西凉留在强这里,但是转念一想,还是不放心,于是回头叮嘱弟弟跟紧自己,他端着大托盘上了楼去。
他回到卧室里时,房内已经换了一副光景:叶烈真搬动椅子转向了窗台,一手拢着胸前的毛巾被,一手攥着一把折扇;葛秀夫也弯腰站在一旁,正紧盯着窗台上的一只银灰色酒瓶。听到门响,二人一起回了头,葛秀夫抬袖子擦了把汗:“西凉,这东西怎么一直没反应?你和他交情深,你来叫他一声?”
傅西凉走了过去——特地绕开叶烈真,站到了葛秀夫跟前。低头将那只酒瓶拿到了自己面前,他拧开瓶盖,对着里面说道:“喂!你休息好了没有?”
瓶子里暗沉沉的,没有任何回应。
傅西凉忽然一拍窗台,大声喝道:“起来!否则我就吃了你!”
傅燕云怕他真举了酒瓶往嘴里倒,连忙放下托盘赶过来。与此同时,酒瓶中的银灰色胶质一动不动,已经暗成了黑色。
傅西凉把食指伸进瓶子里搅了搅,随即被傅燕云一手夺去酒瓶,一手拽开了他的手:“不要碰他。”
傅西凉看了看自己的食指,食指干干净净。扭头对着傅燕云,他的情绪有些低落:“你看,他不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