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秀夫的心思和脑筋一起转了起来,随即轻而急促的敲了门:“燕云你出来,我有话问你。”
傅燕云开门走了出来。
走廊里虽是黑暗的,但他背后卧室里开了一盏小壁灯。灰眼睛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,直勾勾的向上望着天花板。
葛秀夫打量着傅燕云,就见他那睡衣没系纽扣,露出了中间一线平坦匀称的胸膛。
他抬起右手,用酒瓶瓶口一挑对方的衣襟。
傅燕云抬手一挡:“不用检查,已经好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……”他沉吟着问:“我刚才没看错?”随即又用酒瓶子在胸前比划了一下:“那俩……”
“没了,闭嘴。”
葛秀夫的目光往下走:“那俩是没了,可是这一位——”
傅燕云随着他的目光低了头,随即会意,登时一皱眉毛:“这一位没有变,一直都是老样子!”
“噢……”
“你噢什么噢!论起来罪魁祸首就是你!要不是你夜里在火车上胡说八道,西凉也不会异想天开,更不会有今夜这些破事!我——我刚才醒过来的时候看见我自己——我吓得头都要炸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