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两样处理了,他回了自己的卧室,一进门就感觉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。
这个世界整洁,清静,他弟弟长条条的趴在床上摆弄玻璃杯,连趴都趴得那么规矩。
翻出一套洁净的汗衫短裤,他沐浴更衣,也上了床。
傅西凉翻了个身,房内的吊灯已经关了,他把玻璃杯举向了床头那盏壁灯,隔着杯子看那彩光:“你又吐了吗?”
“听见了?”
“听见了。”
“我没事,也没有生病,全是让葛秀夫闹的。等他明天走了,我就好了。”
“你确实是没有怀孕吧?”
“说什么屁话?”
“我也知道你不可能怀孕。但葛秀夫天天说,我又有点拿不准了。”
“他无非是扯了几天的淡,你就拿不准了?你也是上过学的人,书都读到哪里去了?这样荒谬的话,亏你说得出口。”
“我只是问问。”
“问得新鲜!”
傅西凉翻身背对了他:“这么凶,明天我也走。”
“你急什么?”
“回家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