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傅西凉回答,他已经收回了刀。拉起傅西凉的一只手,他把刀柄塞进他的手中:“逗你玩的,刀没开刃。”
傅西凉握住了那把刀,看了看:“我知道你是在逗我。我们是好朋友,你杀我做什么。”
然后他把短刀递还给了葛秀夫:“我认识这个,这是香槟刀。燕云在家里用过它,连着劈碎了两只酒瓶,声音大极了,碎玻璃还划破了他的手,非常可怕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葛秀夫看着他:“我和你哥哥不一样,和我在一起,你什么都不用怕。”
葛秀夫吓唬傅西凉,一手攥着酒瓶,对着玻璃瓶口作势挥刀要削。然而短刀在半路转了向,他以一种非常巧妙利落的手法,只用刀尖把那瓶塞硬挑了出来。
然后他把酒瓶举向了傅西凉:“给你。”
傅西凉本来已经紧张得起身站到了一旁,并且捂住了耳朵。惊魂未定的伸手接了酒瓶,他见葛秀夫又来了一场漂亮的虚张声势,无声的开了第二瓶香槟。
把香槟刀往冰桶里一扔,葛秀夫告诉他:“我总怀疑全天下只有我会这一手。”
傅西凉仰卧回了躺椅,把酒瓶放到了一旁地上。
葛秀夫又道:“我如果是个穷小子,我就去伺候别人吃喝玩乐,给他们烧烟、开酒、把门口……”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:“我照样能发财,你信不信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能。”他也仰躺下去,望着天说:“应该能。”
然后他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傅西凉:“不要对别人讲我刚才的话,人家听了,要笑我下三滥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也说点什么,说什么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