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西凉反手关了黑漆院门,然后答道:“不是。”
“去过医院了?”
傅西凉的气息渐渐平顺下来,告诉她道:“去过了,也拆完线了,医生说伤口长得挺好,让它继续长着就行了。”
“既是没有遇见燕云先生,那你怎么这么早就跑了回来?不是说中午要在外面下馆子吗?”
傅西凉走到房前那张小方桌前,把手里的两本新书和一盒子拼图放了下来:“本来是这么打算的,谁知道回来路上遇见了那个柳哈春。这个女人真是坏,隔着一条街喊我看她流口水,故意的要恶心我。我还吃什么?我什么都吃不下了,赶紧跑了回来。”
二霞听了,惊愕的程度更升一级:“那么个花枝招展的漂亮人儿,会干这事?”
傅西凉摆摆手,不肯和她继续讨论。
二霞又道:“那你也不用跑啊,震着伤口可怎么办?光天化日的,她还敢再扑上来打你不成?”
“她蹭我一身口水也够我受的。”
说完这话,他脱了西装上衣,自己走进房内挂了上。西装崭新笔挺,料子虽是一般的薄料子,但款式相当好,而且去年做好了没有穿,今天是第一次上身。上午他焕然一新的走出门时,自己都觉着自己神清气爽、十分潇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