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才多大?你带着他扎马步?打拳?”
箫平笙不以为然的挑眉,“他自己求的,兴许是每日瞧着我在院子里练功,还非要箫胡随身携带的那把佩刀。”
江幸玖抿了抿唇,没好气的白他,“我看你就是故意的!”
箫平笙弯了弯唇,也不解释。
只掂起碗来替她盛了碗汤,清润的语声徐徐。
“哥儿们是这样的,天性就喜欢舞刀弄枪,何况是我箫家的哥儿,你放心,我会看着他,早一些打底子,日后能少吃苦。”
江幸玖还能说什么?
有关稳哥儿的培养这件事,都是箫平笙自作主张不容置喙的。
她捡起箸子叹了口气,轻声埋怨。
“他现今是还没有叫苦连天向我求助。不然,我是一定要跟你好好谈谈。”
箫平笙笑而不语,他不觉得哥儿们摔摔打打是坏事,幼时保护的太好,大了才会觉得什么都是麻烦。
于是,给她夹菜的同时,顺嘴转移了话题。
“今日收到信,师父已经在路上,大约三五日能抵达帝都。”
江幸玖侧目看他,“得安排人收拾院子吧?”
箫平笙垂眼,眉眼淡淡。
“嗯,他过往是不住府上的,在定安寺住惯了,不过院子还是要提前备着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