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我着想?”
江三郎困惑了,迷茫了。
“哪有女儿家不在意自己名节的?出了这等事,她不先给自己讨个公道,而是瞒着所有人,一走了之,是因为她知道你与她之间,并非是两情相悦,你若因愧疚和责任娶了她,于你于她来说,都是伤害。”
“她走了,是为了以这种方式告诉你,她明白一切都非你自愿,这都是误会,她不怪罪你,也不需要你愧疚自责,你还看不明白?”
江三郎蹙着眉,一时半会真说不清是明白了,还是没明白。
他抬手止住箫平笙的话,“你等等,我捋捋。”
箫平笙凤眸带笑,自然是没再开口。
车厢内安静下来,他坐在一旁,百无聊赖地欣赏江三郎愁眉苦脸满腹心事的焦灼样。
直到马车停在'定国府'门前,两人先后从车上下来。
江昀杰抬手推了推箫胡,又摆摆手,示意他别跟着,自个儿负着手紧跟在箫平笙身后,压低声问他。
“一个女儿家,怎么会有这种想法?她不要我负责,就不担心自己的余生会如何?她日后还怎么嫁人呢?”
箫平笙轻笑一声。
“这就是她的与众不同之处,多豁达,多良善,是不是?”
江昀杰眉心都蹙成了疙瘩,不是替自己愁了,而是替小孔愁。
“豁达是真豁达,但你管这叫良善啊?我看这姑娘是蠢透了吧?”
就没见过这么傻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