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父子三人站在一处,围在一起的另一个,是苏刃玦。
箫平笙眉眼淡漠,不疾不徐走到几人身边,先对着自己的岳父拱手一礼。
江逢时摆了摆手,眼睛四下扫了一眼,开口时声线沉缓。
“城南齐国公府,已经挂上了牌匾,长公主也给工部传了懿旨,命他们尽快将府内短缺之处修葺完善,这几日帝都的风,都快卷上天了。”
“齐国公是功过相抵了。”
苏刃玦接了话,对着箫平笙摇摇头,“你啊,就有的受了,秦家被贬黜之前,秦院判曾与我说,先帝之死与你脱不了干系,这话,恐怕他不止暗示过我,还隐晦的暗示过别人。”
箫平笙薄唇冷勾,似是不放在心上,甚至还有兴致跟苏刃玦揶揄两句。
“这说明秦家是早意图要咬我,如何,我家娘子,也算是未卜先知,眼见深远吧?绊倒秦家,那是出手快狠准哪,未雨绸缪,深谋远虑,你服不服?”
江昀律与江昀杰对视一眼,齐齐失笑。
江逢时确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声。
苏刃玦无语,瞪着他啧了一声,显些气笑了。
“这都什么时候儿了?你还有心思夸你那娘子?你就不把这满朝文武放在眼里?箫平笙,猖狂也没有你这么猖狂的。”
箫平笙凤眸底笑意一闪而过,漫不经心捻着腕上红腕绳,声腔懒散。
“得猖狂,不猖狂的时候,这狗都要咬你,猖狂起来,没准它们就趴下了。”
他刚刚九死一生,立下汗马功劳,不世伟功。
这就想卸磨杀驴?那不能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