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春连连点头,“就是就是。”
又拿手肘杵了杵清夏的腰眼儿,“夫人最懂我,你这都听不出来。”
清夏抿着嘴笑,与江幸玖对视了一下,没接话。
正此时,桑叶在内室门外探头进来,小声请示。
“夫人,二位姐姐,廊下停了好大一只鹰隼呀,花嬷嬷让奴婢来通禀夫人。”
还没等江幸玖开口,明春已经惊喜抚掌,“知道了!我这就来!夫人,奴婢给您取信去。”
说完扭身跑了。
“风风火火的,又虚长了一岁了,什么时候才能长大。”
清夏回头瞧了眼她的背影,哭笑不得叹息摇头。
江幸玖笑了笑,持了帕子掩了掩唇角,搁下银箸,视线看向门外,坐等着。
她想,这信大概是箫平笙给小郎取的名字。
上次回来,她选了好些字给他看,结果他犹犹豫豫一个也敲不定。
这一走就半个月,战事紧迫,给小郎取名的事就耽搁了下来。
总不能到满月宴上,别人问起“令郎名讳”,还要对着别人说“石哥儿”?
箫长石,听着……的确不是好听的。
明春很快握着竹筒回来,将信条取出来递给江幸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