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我也陪他出征,商量了商量行军计划,应该是快要睡了。”
说完,他面露犹豫,迟疑的开口询问。
“可是帝都出什么事了?”
箫胡茫然,“什么事?”
邢修远噎了噎,伸手拽着他往旁边走了走,挠了挠头低声道。
“方才说话的时候,我瞧他手里掂着根红腕绳,捻来捻去,还像是走了两次神,这腕绳我瞧见过,他一直戴在腕上的,我寻思着,可是他夫人那儿出了事?”
箫胡眨了眨眼,半晌反应过来。
冲着邢修远摆了摆手,满不在意地道。
“瞎想什么,多半是想念夫人了呗,夫人真出什么事儿,将军哪儿还能这么安安稳稳坐在这儿指挥作战呢?不跟你扯了,快回去歇着吧,明日还得陪将军干笔大的呢,可不能打马虎眼儿。”
邢修远咂了咂嘴,点头离开了。
箫胡站在原地,默默叹了口气。
时至丑末,整个军营一片寂静,除却巡夜和站岗的军士,所有营帐都正在酣眠。
明日要突击燕军左翼铁骑兵,他家将军却还不睡。
不用多想,也是因为白日里那封镇国王的书信。
信里不光提了帝都的局势,还提到了夫人。
箫胡挠了挠头,犹豫了半晌,还是掀开营帐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