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明春已经在桌案上摆好了笔墨纸砚。
小孔起身走上前,低着头开始书写。
“不是药方,这也算是食疗,夫人大可放心服用,不过也得有量,不能过多,您这浮肿之处若是饮水过多,也会加重。”
小孔大夫总是细心的,江幸玖对她也十分放心,闻言笑着道了声。
“有劳了……”
小孔大夫明媚一笑,“都是属下该做的,夫人若是记着属下尽心,回头与将军多提两句,就算是记功了,到了年底暗营那边例数功绩,我跟父亲好能夺得些赏钱,也好将春晖堂再阔阔门面。”
江幸玖笑了声,“修葺春晖堂,还用你们自己贴补私银?”
小孔大夫苦笑一声,“将军对着外人凭的大方,接济百姓时从不吝啬,连累手下人都跟着勒紧裤腰带,多少门面上缴的银子,够他施善心的呢?”
“春晖堂好歹是我和父亲吃饭的职面,苦了啥,也不能苦了自个儿的饭碗家伙什不是?”
江幸玖被逗笑,便满口大方的道。
“别人的主我做不了,你的主我还能做,若是囊中羞涩了,尽管开口,夫人我看在这么久的情分上,也得给你掏腰包的。”
小孔大夫将方子递给明春,闻言顿时诚惶诚恐地摆摆手,哭笑不得道。
“夫人您可别了,回头让将军知道我跟您诉苦,还拿您的银子,等他回来得扒了我的皮不可。”
“您就当属下没说,我这就走了,走了啊。”
说完她转身就跑了,留下江幸玖主仆三人在内书房里笑。
清夏跟着往外走,“奴婢去送送她。”
用过午膳,江幸玖便进了屋歇下,准备睡个午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