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平笙薄唇浅勾,语气平淡,像是并不觉得有十分不妥。
“区区小事,哪里那么多讲究?箫家没那么多规矩。”
——箫家没这规矩。
——箫家没那么多规矩。
江幸玖听着这话,又无语又好笑:“你总这么说,那箫家到底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?”
箫平笙笑了笑,双手扶着她,将人从床上扶到床边坐好,又蹲下身替她将绣鞋套上:
“若真要有规矩,那也是日后夫人你立的。”
他说着抬起头,冲她笑,“你是女主人,你说什么是规矩,那它就是规矩。”
江幸玖被逗笑,踢了踢穿好鞋子的双足,娇软低语:
“这就不像规矩,郎君是一家之主,哪有郎君给妇人穿鞋的?”
话是这样说,她面上美滋滋的笑意,可一点都不见收敛。
箫平笙失笑,站起身盯着她,一字一句问:“那你高不高兴郎君这么疼你?”
江幸玖抿着嘴,笑的月眸弯弯,毫不扭捏地点了点头。
箫平笙喉间溢出一声笑,抬手刮了刮她秀挺的鼻头,语声纵爱。
“万事都得你高兴,这是郎君自己给自己定的规矩,旁人管不着,你也一样。”
江幸玖心里美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