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平笙淡淡一笑,在他震惊的目光下,翻身下马,抬脚要走。
“喂!”
江昀杰眼疾手快,一把揪住他肩头,整个人被带的歪斜了身子,险些从马上掉下来,疾声厉色地与箫平笙低语。
“逞什么能?瞧着他是个病秧子,那马车周遭可都是乔家军,都举着兵器呢!你就不怕他使诈?!”
箫平笙笑了笑,轻轻拍开他的手,径直往前去。
“他不敢,除非他想同归于尽,那本将军也不能成全他。”
“箫平笙!我……”江昀杰瞪着他高大的背影直磨牙,猛地扭头看箫胡,张口喷骂。
“愣什么呢!跟过去呀!”
箫胡木着脸没挪地儿,只是暗自里比划了几个手势,以确保暗人蓄势待发。
江昀杰瞧着他这张木脸,一时更气了。
自打他陇南此行吃过大亏,他而今是十分惜命,至少就绝不会做出像箫平笙这样置身于危险的蠢事。
“成啊,你们主仆狂妄自大是吧?行,三爷也沉得住气,三爷才不管他!”
骂了一句,江昀杰抱着臂端坐在马背上,稳稳当当坐的笔直。
视线里,箫平笙已经脚下一跃,登上了马车,黑金帷幔在他身后合上,将车内车外隔绝开来。
车厢里,箫平笙径直走到小几前围椅上落座,等着侍卫将乔怀藏推过来。
侍卫退出去,车内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