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幸玖也不欲与她多说什么,毕竟她与秦明珠之间的关系,还没到能谈论这些的地步。
于是,她站起身,准备送客。
“我不懂这些的,你也不必非得逼着自己来讨好我,皇权继任,是你们皇家的事,无论是箫家还是江家,都只是臣子,无权下定论。”
“你若真这么想的,那可就太好了。”
秦明珠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,也跟着站起身来,低低问她。
“无权下定论?”
“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,马家落马没有箫平笙的手段?”
“他奉命追捕马皓月兄妹,若真是单纯的奉命行事,就不会砍了马家兄妹的头,就不会从中套话,威胁我父亲。”
“你该不会以为,苏家当真是与齐国公勾结,藏匿了怀王,才倒台的?”
“当真以为这一切,不是箫平笙和朔王算计的?”
她说这些话的时候,面上神情有些嘲讽,江幸玖淡淡瞧着她,听罢,回以清浅一笑。
“需要我提醒你,是圣上要用平笙来对付齐国公,马家是齐国公的爪牙,倒台已是注定的结局。”
“至于你秦家,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若是早先秦院判没犯混淆皇室血脉的错,没有与厉王狼狈为奸,欺上瞒下,意图谋储君之位,也落不到今日的地步。”
“说来说去,你们与厉王的作为,本质上与齐国公又有什么区别?不都是谋朝篡位?”
“哦,区别还是有的,好歹人家齐国公只是想推怀王上位,挟天子以令诸侯,被逼无奈才反的。不像你们,将圣上和所有人当傻子耍,意图窃取袁氏皇族的江山。”
“你!”秦明珠被这话气的直瞪眼,“你简直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