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幸玖月眸溢笑,没再与她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掰着手指头算了算,说起箫夫人。
“这都要入五月了,母亲去定安寺已经一个多月,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箫莲箬一脸不放在心上,摆了摆手,“不用管她,她在那儿住惯了的,再住两个月也不烦。”
“你说的轻巧。”江幸玖哭笑不得,“等你走了,我得去定安寺看看,住了这样久,定然是缺了许多东西需要置办的。”
箫莲箬好笑的打趣她,“哟哟,你才是亲生的,真是个大孝媳。”
江幸玖没理她,回头吩咐明春,安排人去准备些行装和常用的物品,备好了,准备明日就送去定安寺。
傍晚,两人溜达到箫老夫人的院子,陪着老太太用了膳,说了会儿话,又哄了她吃药睡下。
再将箫莲箬送回院子,江幸玖这才回了劲松院。
浴桶中浸了四月新开的海棠,花瓣被热水升腾的雾气蒸熏,芳香四溢。
江幸玖靠在桶壁上,舒适的合着眼,有些昏昏欲睡。
清夏捧了干净的衣物进来,搭在屏风上,然后拿了帕子,跪坐在浴桶边,替她擦拭乌发上的水。
盯着江幸玖素美的容颜看了两眼,清夏神情莫名,语声压低。
“夫人,今日您与二姑奶奶说话,奴婢想起件要紧事。”
江幸玖瞳珠滚了滚,卷翘鸦黑的睫羽睁开,月眸清澄望着她。
清夏抿了抿唇,一字一句悄声道。
“将军三月中旬离开的,这都要入五月了,您的月事晚太久了……”
江幸玖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