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成了亲,做了媳妇,总是要适应适应的。”
“咱们家也不是别家。”箫夫人和气的叹了一声,又看江幸玖,“可不能见外,你与我见外了,我反倒不适。”
江幸玖垂着眼温软一笑,轻声应了。
新妇进门第二日,便是要给夫家列祖列宗上香磕头的,由郎君与列祖列宗颂文牒,这才算是正式的宗妇。
箫莲箬夫妇俩自是不能进祠堂,于是用过午膳,箫夫人带着箫平笙和江幸玖进了祠堂,箫莲箬和邢修远则先去了箫老夫人的院子。
等三人从祠堂出来,箫夫人要午歇,箫平笙与江幸玖也没再去“泰竹院”,只将她送到院门外,便去了箫老夫人的院子。
进院子时,箫老夫人正在院子里遛弯,箫莲箬陪着她说话,两个婆子跟在身后。
今日的箫老夫人,倒是比之前江幸玖来看望时,要精神许多。
老太太像个老顽童,拉着江幸玖这个孙媳妇的手说话,笑时眼睛都是亮的,瞧着精神奕奕,毫无困倦与睡意。
直到傍晚用过膳,被人伺候着洗漱,老太太还嚷嚷着睡前不喝药,要吃甜糕。
从院子里出来,踏着暗下来的夜幕,四人又折回“泰竹院”,陪箫夫人用了晚膳,箫莲箬与邢修远才告辞。
回到“劲松院”时,已是星空当头,两人各自洗漱过,箫平笙踏进内室,就瞧见歪在矮榻上的小娘子,穿身烟霞色内裳,素手托腮靠着软枕,满身慵懒。
她也没看书,就像是在打着精神等他。
“困了便先睡。”
箫平笙凤眸柔和,唇角漫笑,踱步上前挨着她坐下,曲指刮了刮她鼻头。
“抱你上床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