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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方才在做什么?”

“无事。”扯了她松垮的衣襟,他动念的吻在她雪白锁骨窝上,“边关的消息,回了封信件。”

江幸玖就没再多问,只眼眶发热,慌然推着他有力的手臂。

“别来了……”

箫平笙一顿,哑声笑了,置若罔闻一意孤行。

既打定主意要欺负人,他哪还能任着她多言呢?

旁的时候旁的事都愿听她多说几句,唯有此时此刻,说什么都不能顺着她。

翌日,本该早起敬茶的箫家新妇,睁开眼时,已是艳阳高照。

江幸玖慌得要起身,腰肢却像是折了一般,腿也酸疼的厉害,整个人跌回到床榻上,痛苦的哀嚎一声。

“夫人!”

明春与清夏匆匆推门而入,一人一边卷了床帏,看清床上一脸痛苦愁眉苦脸的人,两人对视一眼,齐齐垂眼上前扶她。

清夏低声细语的传话,“苏嬷嬷一早就来了,说将军府没那么多规矩,让您不必急着去敬茶,醒来后过去'泰竹院'一同用膳便成。”

江幸玖疼的眼泪汪汪,由两人扶着,僵着腰坐了半晌,愣是没法挪动腿,她咬着牙根儿靠在明春肩头。

“箫平笙呢?”

清夏抿嘴笑,“二姑娘回府了,将军一早,去了泰竹院。”

江幸玖又气又急,“呜-”地一声压着嗓子哭了出来,素手握成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