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扶,他这手一绕,便环住了她腰肢,当着外人的面,江幸玖的面颊被盖头印红。
“将军,这不合规矩……”喜婆迟疑地劝了一句。
箫平笙压根儿没理她,带着江幸玖便走了。
——规矩?将军府的规矩,他箫平笙说了算。
等进了新房,江幸玖坐在床榻边,便听见院子里起哄笑闹的声音。
先是朔王笑嚷,“箫平笙!没你这么霸道的,哪有拦着人不让闹新房的?”
“正是,箫将军,热闹热闹,日后日子才人丁兴旺红红火火。”
“都有点眼力见儿,快快让开,青天白日的又不急着洞房,还重兵把守……”
起哄的厉害时,江昀律出来打官场,笑语和气,“朔王殿下,诸位同僚,体谅体谅新夫妇面皮薄嘛,我看咱们还是前院儿吃酒,吃酒才是正理儿。”
“吃酒不急这一时,箫平笙的洞房只这一次机会可闹的,江大郎快让让……”
江幸玖正侧耳听着,近前箫平笙清润的嗓音打断她注意。
“不必管他们,开始吧。”
“将军,盖头现在起?”
“起。”
喜婆声音都僵了,却还是听着他的命,高声唱礼。
等眼前红盖头被金钩称挑起来,江幸玖下意识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身边已坐了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