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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基之后,更是斥之为“歪门邪道蛊惑人心”,下令驱逐大召国内所有修习方术的人士。”

江幸玖点点头,她自然知道这件事。

先帝晚年醉心于炼丹求仙,帝都城内世家大族闻风而应,家家户户豢养方士,那些方士受人尊崇,被养野了心,将皇城内外搞的乌烟瘴气。

当今圣上继位二十多载,最铁血的手腕唯有两次。

一次是下旨将大召国内,所有世家大族与公侯门庭全部迁入帝都城。

二是下驱逐令,驱逐和扼杀大召国内所有修习方术的道士。

——所以,箫平笙自然不会在府上豢养方士。

“那你是得了谁的指点?”

那本《星风术》十分艰涩,饶是她过目不忘满腹书论,也不曾看的清明,想必还是法术古籍中属上乘的。

能指点箫平笙的人,想来也定是深悟其道的高人。

“我有一师父。”

“师父?”

箫平笙与她并肩坐在软榻前,眸色幽深笑了笑,轻轻颔首:

“我父兄在世时,替大召征伐疆土保卫山河,箫家人在帝都城亦是极受尊敬和追捧的。于是,我自幼便秉性孤傲,自视甚高,从不与人为伍。”

江幸玖自然知道他小时候是什么德行。

眼下想想那时的箫三郎,帝都城头等的孤傲不可一世,对着谁都冷言冷语不留情面,再看现在身边这人,一时还觉得有些好笑。

“可不是,箫三哥当年可是威风的很,帝都城内的世家子弟,谁敢惹你不高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