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家兄弟,小酌怡情,重在一桌吃喝叙叙话,关北烧刀子太烈了,伤身。”
江昀翰不以为然,抬手指了指他,“小气……”
箫平笙凤眸笑眯,好声好气道,“下次,我命人快马加鞭从关北送几坛来,孝敬大兄和二兄,只到时奉劝你们缓缓的品,若喝伤了身子骨,可不能怪罪我。”
箫胡自提着食盒出去寻侍婢,叮嘱人将带来的酒菜奉上去。
江昀翰朗笑几声,掂起酒盏饮尽了,将杯子倒过来空了空,摇头晃脑的叹息:
“酒不伤身,只恨借酒消愁愁更愁啊。”
箫平笙修眉一斜,斜看了江昀律一眼,正要说什么,江昀翰又自斟酒一杯,接着叹了句:
“拟把疏狂图一醉,对酒当歌,强乐还无味。”
江昀律闻言失笑一声,自他手里夺过酒壶来,一边给箫平笙续酒,一边笑道:
“别理他,无病呻吟。”
箫平笙也跟着笑了一声,双手端着酒盏,面露迟疑笑问江昀翰:
“二兄这是遇上难事了?何以就借酒消愁呢?”
江昀翰“啧”了一声,自腰间抽出折扇,转着指尖把玩儿,唉声叹气地睨他一眼:
“你如今仕途平步,觅得良缘,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没法与我感同身受,你不懂。”
“你还没说,怎么知道我不懂?”
“说了你也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