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着“死贫道不如死道友”地精神,江幸玖毫不犹豫将江昀杰推到了风口浪尖儿上。
江逢时和江昀律齐齐附和,大不了老三就是挨顿骂。
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。
这样想着,父子俩十分心安理得。
江夫人默了默,沉下心来:“成,那就等三郎回来再谈。”
于是,江幸玖起身告退,江昀律夫妇也跟着离开。
江昀杰踏着月色而归,没成想一回到院子,踏进屋门,就瞧见满身肃然一脸沉重的江夫人。
他心里一“咯噔”,呵呵笑了一声:“母亲,您怎么这么晚还没歇着?”
“我睡不着,你过来坐”。
江夫人满腹心事地叹了口气,握着手里的鞭子,指了指身边的位置。
“咱们母子好好谈谈。”
江昀杰瞧着那根眼熟的藤鞭,眉梢止不住抽了抽,一动不敢动。
江夫人面无表情,直勾勾盯着他,和蔼亲切的问道:
“你祖父举荐你做陇南监察御史,你是被迫的,还是自愿的?”
江昀杰“咕咚”一声咽了口口水,唇瓣颤了颤,还未开口,先跪下了:
“母亲,您听儿子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