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廊下的箫平笙骤然顿足,侧身厉呵一声:“割了她的舌头!”
屋内屋外,具被这句杀气逼人的命令震得一个哆嗦。
箫胡一刻也不敢耽搁,屏住呼吸,一把拔出腰间佩剑,手起刀落剑影如光。
温岚甚至来不及痛呼出声,唇角左右便印出一道血线。
她还维持着张口尖叫的姿势,痛觉渐渐蔓延。
她颤抖着手想要捂住嘴,“啊”了一声,一块血肉便跌落在她掌心。
看着眼前这一幕,温岚再难支撑,双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箫平笙满脸煞气,扫了眼箫胡,一言不发转身进了屋。
箫胡咽了口口水,收剑归鞘,屈起指节在唇边吹了声暗哨。
转瞬,黑影闪现,提起地上的人就要离开。
箫胡伸手拦住他,沉声下令:“与边关通信,暗中调查一下温岚,尤其是在淮北的那几年。”
“是……”
屋里,两个大夫已经轮番给箫老夫人把了脉,老夫人正靠坐在床榻上,由小丫鬟喂着饭菜。
见箫平笙进来,箫老夫人连忙歪着头看他。
“我听见温岚叫我,她人呢?”
“她得了急病,会传染,不能再照顾祖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