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,多少应该避人耳目的吧?
箫莲箬也跟着回头,随即顿住脚步,捏着拳头紧盯两个丫鬟,眉眼冷厉一字一句威胁道。
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非礼勿言,你们俩,若敢违背,别怪本姑娘心狠手辣啊!”
清夏与屏禾对视一眼,齐齐忍笑,乖乖巧巧的躬了躬身。
“奴婢们谨记姑娘教诲。”
箫莲箬满意一笑,放下手,转身招呼江幸玖,“好啦,快走吧阿玖妹妹。”
江幸玖一脸复杂,打量三人一眼,有气无力地跺了跺脚。
“你们还能更敷衍吗?”
最终,江幸玖想着,来都来了,还端的什么假架子?她也没再扭捏,径直去了劲松院。
箫莲箬将人送到院门外,笑盈盈摆了摆手,带着屏禾走了。
劲松院的东阁是内书房,此时箫胡挎着剑,正站在廊下。
书房的门窗大开,自八边洞窗里,一眼可瞧见端坐于书案后的人,他侧脸的轮廓犹如刀削,腰背笔直如松,眼睫略低微微抿唇的神情,冷峻而严谨。
似是察觉,箫平笙突然侧首,四目相对,那双清黑乌墨的瑞凤眸里,渐渐溢出笑意,像是注入了抹光流。
江幸玖浓睫轻颤,脚步顿在原地,浅浅呼吸着平复心悸。
园内青松高耸,烟碧云裳的纤柔身影站在树边,眉眼若画清姿绝代,像是从画里走出的仕女。
箫平笙欣悦含笑,搁下豪笔,自案后起身,大步迎出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