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箫平笙如今风头正盛,二表兄若想要求娶箫家女,不怕惹圣上猜忌?”
厉王闻言舒和一笑,摇头叹道。
“故而,此事还在考虑,且等箫平笙此番凯旋而归,再寻个合适的时机吧。”
这话里的意思,分明是已经决定了。
温润青年淡淡一笑,缓声道。
“那就恭祝二表兄早日娶得新妇,若有需相助之处,刃玦定当义不容辞。”
厉王神情舒和,笑声明朗,抬手指了指他。
“你啊,甚知我意,既如此,你跟善慧县主的事……”
温润青年抬手打断他,声线温和无奈。
“我的事无需任何人插手,顺其自然吧。”
厉王闻言怔了怔,他侧头看了眼湖中亭,再看向对面的朔王,疑惑道。
“怎么?莫不是,还瞧不上善慧县主?”
朔王笑了笑,将黑子扔进棋钵中,侧目望着暖光下盈盈涓流的流渠。
“我倒也无所谓,家世品貌德行仪容看得过去,但凡母亲点头,随便是谁,总归是要成亲的。”
厉王默了默,半晌,压低声道。
“你若这么说,别怪二表兄多管闲事,善慧县主和秦家还想着箫平笙呢。”